昏罗帐师徒难自持(1/2)
昏罗帐师徒难自持
姬照行看着沈寒亭那双红润的唇一开一合,鼻端是他身上兰草的香气,呼吸相闻,他的气息轻轻地拍打在他颊侧,那双漂亮的,琉璃色的眼眸近在咫尺,睁大了,鲜见地露出了那么些许的慌乱。
在这一瞬间,姬照行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盯在沈寒亭花瓣一般的唇上,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:好想吻他!
气氛黏腻,暧昧升温。
理智似乎要烧焦了,他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地微微向前挪动,接近那对看起来就十分柔软地嘴唇。
只差一点,就要品尝到它的味道...
沈寒亭垂下眼睫,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。
他蓦的向后退了退。
温热的呼吸退去,温度骤降,姬照行的理智终于回笼。
他愣了片刻,终于后知后觉,十分惊恐地意识到一个事实,那就是,自己刚才,居然因为气氛旖旎,对他自己的师尊起了不轨之心!而且就差一点,就要付诸实施了!
如果他刚才亲上去...会有什么后果...姬照行打了个哆嗦,根本想象不到,也不敢想!
要不是沈寒亭还在面前,他简直想擡手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,在心里痛骂道:大半夜的色胆包天包到师尊头上!我是怎么敢的啊!!!
正在尴尬到恨不得撞墙时,沈寒亭续上方才未说完的话,道:“不过是御剑竞渡,你不必紧张。”
姬照行惴惴不安地擡起眼,审视着沈寒亭的神色,但见他始终低垂着眼帘,没用那种仿佛冰冷剑锋一般的眼神看他,语气也似乎与平时无异。
松了口气。也许师尊并未察觉我方才的意图...姬照行心道。
他尽量自然道:“我有什么好紧张的,就白玉京和云华那几头菜,哪能跟我和师兄比啊,是吧师尊?”
沈寒亭道:“骄狂,明日若是掉下水,也不要指望我来救你。睡吧。”
说完,又翻身回去,背对着姬照行,不动了。
姬照行轻快地应了一声,在沈寒亭看不到的地方,终于悄悄擡起手,在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。
枕着沈寒亭身上的兰草香,姬照行一夜无梦。
第二日,外面一早就闹哄哄地嘈杂起来,姬照行总算还记得睡在师尊营帐里,不等沈寒亭踹他,自己三迷五道地从床上爬起来,就见他家师尊早已经穿戴整齐,坐在桌边等他了。
看见沈寒亭,就又想起来昨晚的暧昧,和自己的龌龊想法,姬照行一脸窘相,打招呼道:“师尊,好早啊哈哈哈...”
沈寒亭道:“起来了?洗把脸该走了。”
他的态度落落大方,像是什么也没有察觉。沈寒亭自然,姬照行便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,他蹬上靴子,凑过去明知故问道:“去哪?主会场么?”
沈寒亭颔首,出了营帐,就见闻惊弦早已经等在帐外,见姬照行和师尊一起出来,脸上闪过一丝讶异,道:“阿照,这么早就来找师尊么?”
姬照行道:“啊,啊!是啊,今天起得早嘛!”
三人一行,离了绵延的营帐,不过一刻钟,便随着人/流到了早已搭好了高台的会场,与先到的何处秋站在一处。
待到人差不多都到得齐了,正在百无聊赖之际,一阵香风钻进了鼻端。
姬照行嗅了嗅,眼前一亮,和闻惊弦对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,一起朝上风口眺望过去——果然见宫若谷带着宫弗顾和白玉京一行人,缓缓而来。
宫若谷的脸色可以说的奇臭无比,宫弗顾更是不给他亲爹面子,一脸嫌弃,捏着鼻子躲得远远的,身后白玉京的弟子们疑惑有之、无奈有之、面有菜色更有之。
站在台边的边灵台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热切地迎接,而是魂飞天外,神不守舍得发呆。
身边的修士们显然也闻到了这浓烈的香味儿,纷纷交头接耳,小声议论起来:“咦?这好似哪来的香味儿啊?”
“如果没闻错...应该是宫掌门身上飘出来的吧?”
“宫掌门?!!他不是从来不熏香的么?怎么突然...”
“不行了,太香了,闻得想吐,呕——”
“肯定是他平日里从来不弄,今日庆典又要附庸风雅,熏得太浓了,呕呕呕——”
姬照行憋笑憋得浑身乱颤,扶着闻惊弦的肩膀捂着肚子,“嗤嗤”地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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