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小别胜新婚四(1/2)
番外小别胜新婚四
说是尘封已久,不过是许久无人居住,室内窗明几净,桌椅锃亮,看不出灰尘。
姬照行已经凑上去讨好道:“怎么样,我是不是替你打扫得特别干净?”
沈寒亭修长的手指拂过桌上那本诗集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姬照行缠上去道:“‘嗯’一声就完了?师尊,我这么好吃懒做最讨厌擦擦抹抹的人,整整打扫了三十年呢,每天都来……”
见沈寒亭看过来,面不改色地改口道:“三四天就来扫一次的,师尊,你不该奖励一下你勤劳的徒儿么?”
沈寒亭被他贴着,声线微哑道:“你想……怎么奖励?”
姬照行笑嘻嘻在他耳边道:“师尊,不懂装懂不是好习惯,但是懂装不懂也不对,是吧?徒儿在想什么,师尊不是一向了如指掌嘛?”
沈寒亭不自在地微微侧开头,让自己开始发红的耳根远离姬照行的呵气。
姬照行后退一步,软绵绵地靠在书案上,无辜地看着沈寒亭。
见沈寒亭犹疑不决,便捧心道:“天哪,我好伤心啊,我做牛做马三十年,夫君居然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,我真是一颗真心错付,比窦娥还冤呐!”
谁知沈寒亭微微一愣,道:“你叫我什么?”
姬照行原本只是随口一说,被他一问,反应不及,道:“我叫你什么?”旋即坏笑起来;“啊,那个啊。”
他故作疑惑道;“哎呀,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呀?师尊,不然你亲我一下,或者做点别的也行,提醒提醒,兴许我就记起来了呢?”
谁知这次沈寒亭不买账,双手撑在书案两侧,微微俯下身来,又问了一遍:“你方才叫我什么?”
姬照行装傻道:“嘶——我说了什么来着,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呀。”
沈寒亭又逼近了一点,几乎已经顶到了他的鼻尖,两人的嘴唇只余一线空隙,若即若离,将贴未贴,他的声音沙沙的、低低的,带着某种诱哄恳求的意味,道:“阿照……”
被这样的声音钻进耳朵,一串鸡皮疙瘩沿着姬照行的后脊瞬间炸开来,好容易把持住,姬照行心虚气短地不满道:“师,师尊,你怎么耍诈,奖励没有也就罢了,现在怎么还色诱——唔!”
沈寒亭终于如他所愿,带着几分气恼堵住了他的嘴……
两人如胶似漆地在书案前拥吻了一会儿,若不是沈寒亭腾出一只手扶着他的后心,姬照行险些就要被他亲得折过去。
唇瓣分开一线,沈寒亭在极近的距离望着姬照行的眼睛,再次问道:“阿照,你方才叫我什么?”
姬照行有些微微气促,嗓音也染了沙哑,故意拖长了尾音道:“唤你什么?唤你夫君啊,夫君~沈郎~”
他甚至坏心眼的凑近了,末了轻轻舔了一下沈寒亭白玉一般的耳垂。
沈寒亭的呼吸一下子就沉重起来,那双琉璃色的眸子光泽闪动,大约是顾忌着身在一天雪,青天白日宣淫不妥,额上青筋若隐若现,强自忍耐。
姬照行全都尽收眼底,不但不收敛,反而煽风点火,嘴唇在他鼻梁、唇角徘徊,以牙还牙,若即若离地以气息拂过,哑着嗓子道:“还是,其实你更喜欢徒儿叫你师尊啊?师尊,师尊?”
胸口被人猛地推了一把,姬照行身不由己地双手后撑,半坐在那条书案上,沈寒亭的唇又压了上来。
亲吻之余,抚琴吹箫的手指环上腰际,轻重不一抹复挑,一丝丝麻痒顺着皮肉一直钻到心尖上,姬照行呼吸顿时就乱了半拍,彻底被沈寒亭掌握主动,亲得腿脚俱软,只有挂在师尊身上的份。
好不容易沈寒亭松开他,姬照行喘顺了一口气,腰间用力,双腿架在沈寒亭腰际盘住,整个人吊在沈寒亭身上,哑着嗓子道:“师尊,去里面,你的床我罩了锦罩,很干净的,你这书案硬邦邦的硌屁股,不舒服。”
这种情况下,沈寒亭要是还能风轻云淡打住,那大概他不是神仙,是圣人。
于是他恨铁不成钢地在姬照行屁股上打了一巴掌,将他往上托了托,大步往内室走去。
等到了床边,早已是外裳委地无人收,衣斜鬓乱自风流。
忽然只听“叮铃”一声,什么东西从姬照行褪了一半的中衣中滚了出来。沉溺情欲的两人低头一看,原来是洛阳城那小贩送他们那枚缀着红绳的小金玲。
姬照行眼睛一亮,从沈寒亭身上跳下来,道:“哎呀,铃啊铃,你掉出来的可真是时候!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个好东西。”
说着从地上捡起来,不怀好意道:“师尊,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小东西是怎么戴的呀?”
沈寒亭看起来十分警惕,不答话。
姬照行道:“看来是不知道啰,那好吧,徒儿就来教一教师尊如何?”
他凑上前,带着沈寒亭的手,环过自己的腰际,将那条细细红绳尾端的搭扣在后腰绊住。他就这要腰系红绳,抵着沈寒亭往前走了一步,铃铛夹在两人中间,发出一声清响。
姬照行笑嘻嘻道:“师尊,学会用法了么?”
他道:“师尊,这铃声好不好听?”
“师尊,你要是动起来,会更好听,要不要试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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