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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娶我就娶我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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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娶我就娶我

小丫头挺警惕,道:“你从门缝塞进来。”

姬照行无辜道:“墨迹未干,蹭花了,或者纸张蹭破了,可不吉利呀。”

里面一阵低低的窃窃私语,片刻,小丫头终于把门栓取下来,打开了一条小缝,伸手道:“对子给我。”

姬照行才不会老老实实给她。

他猛地一推大门,顺手将差点被门带倒的小丫头拉住,大声招呼道:“门开了,快冲啊!”

于是一群修士如梦方醒,顾不得斯文扫地,赶紧跟着姬照行一阵狂冲,纷纷跳进了门内,才松了口气,擦了擦额角急出来的冷汗,拦门酒才被迫告一段落。

宫弗顾本就耐心不多,如此一来更加急躁,喝问道:“新妇呢?”

几个小丫头给他们冲了进来,也不见多懊丧,依旧喜气洋洋道:“和您岳父岳母话别呢,还请郎君稍等片刻。”

这一等,就又活活等了一个时辰。宫弗顾暴躁得就差将正门盯出个洞来了。

终于接了一身大红的新妇,一行人简直累得直不起腰,却还要护送花轿一路飞回白玉京。

偏偏新妇大约是舍不得爹娘,坐在轿子里呜呜咽咽,哭哭啼啼,忍了又忍,就要百忍成圣的宫弗顾终于忍住不住了,怒道:“哭什么!嫁给白玉京委屈你了?!”

新妇抽抽搭搭解释道:“郎君勿怪,妾骤然离家,思念双亲,还请郎君体谅则个。”

姬照行小声道:“这次的新妇哪是温柔啊,根本就是逆来顺受吧?小公主还不可着劲欺负人家?”

沈寒亭摇了摇头,道:“宫弗顾这脾气,还真是,三十年不改分毫。”

姬照行撇嘴道:“明明就是变本加厉,以前他可没这样欺负过辛止忧。”

宫弗顾果然得寸进尺道:“你什么意思?是说我不体谅你了呗?”他冷笑一声道;“对我这么不满意,这亲不结也罢!”

轿子里新妇又哭得响了些,终于忍不住道:“你——怎么这样?”

宫弗顾道:“我怎样?妻不敬夫,好没规矩!”

姬照行赶紧操纵飞剑上前一把将他拽走了,边拽边道:“干什么啊你,一把年纪了欺负人家小姑娘!过来过来,再气得这轿子掉下去了,你可赔不起。”

宫弗顾怒道:“我欺负她?明明是她……她……不懂规矩……”

被沈寒亭瞪了一眼,大概是久违地回忆起被省身支配的恐惧,又开始越说越小声,终于不吭声,自己去一边生闷气了。

姬照行“唉”了一声,重重往沈寒亭怀里一靠,道:“看来咱们小公主对这门亲事还是不满意啊。”

沈寒亭微微蹙眉道:“他有意中人了么?”

姬照行摊手道:“谁知道啊,谁问跟谁急,又不肯成亲,谁晓得他在想什么。”

沈寒亭若有所思。

姬照行又道:“罢了,等会儿我帮他一把好了。”

沈寒亭警惕道:“你如何帮?”

姬照行得意洋洋吹了一下鬓角地碎发,道:“你瞧好儿吧。”

于是在一群人西天取经一般,终于把新妇和自家掌门弄回了白玉京,摆了火盆,铺了红毯,宾客分列两侧,新人手牵绣球,终于开始朝最高处的荣喜堂出发。

而姬照行在宫弗顾路过他旁边的时候,若无其事地、风轻云淡地、迅雷不及掩耳地伸出一脚,踩住了宫弗顾的衣摆。

毫无意外的,宫弗顾给他一扯,左脚踩右脚,华丽地在上千人面前。

摔了个狗吃屎。

连带着新妇也未能幸免,被他带倒,娇呼一声,扭到了纤细的脚腕,坐在地上好半天起不了身,眼巴巴地看向了一旁的宫弗顾。

指望未来的夫君能发发慈悲,伸手拉他一把。

谁知宫弗顾爬起身,没朝着睬他的姬照行发火,反而双眉上轩,对娇滴滴的新娘子怒喝道:“你干什么吃的,绊我干什么?!”

这一手颠倒黑白,新妇人都懵了。

宫弗顾继续道:“如此蠢笨,以后能指望你做什么?晦气得很!”

新妇的眼泪顿时就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下,她委屈道:“我没有……”

宫弗顾抢断她道:“没有什么?你还狡辩!真是不可救药!”

姬照行这时候没事人一样出来打圆场了,他弯腰轻巧地拉起新妇,佯作劝架道:“小公主,差不多得了啊。”

宫弗顾却毫无收场的意思,继续滔滔不绝道:“你看看她这样子,还名门仙姝,大婚哭得一塌糊涂,鼻涕眼泪甩的到处都是,这就是你们家的规矩?我看这亲不结也罢!”

新妇被他羞辱了一路,终于忍不住一把甩开姬照行搀她的手,捂着脸呜呜地朝门外跑了。

宫弗顾犹嫌不够,冲她背影大声道:“好得很!明天就送她回去!这亲小爷不结了!”

说完,豪气干云地大手一挥,对已经目瞪口呆的宾客们道:“今日就当白玉京大宴宾客,庆祝玄门百家永固,大家一醉方休!”

说完,扔下用都没用的荣喜堂,和呆若木鸡的司仪,指挥宾客们去吃席了。

趁人不备,姬照行随着人流靠近了宫弗顾,小声道:“你这次胆子很肥嘛,不怕你师姐骂你了?”

宫弗顾得意洋洋道:“我师姐走了,她那只宝贝狐貍崽子好像是出了什么事,她连夜飞回涂山,哪还有闲心管我。”

姬照行揶揄道:“诶呦,你酸的很啊,莫非你不愿意成亲是因为你师姐?”

宫弗顾大怒道:“滚滚滚!多少年的陈年八卦了你还在这里嚼个没完!恶不恶心!”

姬照行冲他呲牙一笑,一字一句道:“空xue不来风,懂不懂啊你~”

说完,不等宫弗顾再发飙,赶紧拉着沈寒亭远远地逃走了。

沈寒亭的脸色一路上都很冷肃,但是碍于人多,什么都没说,只是嘴角绷紧,以姬照行对他的了解,应当是不高兴了。

于是他用尾指去勾沈寒亭的手指,没有被甩开,便堂而皇之牵着他的手,小声道:“先吃饭,吃饱了我们出去说。”

沈寒亭提醒道:“你早已经辟谷了。”

姬照行嘻嘻而笑道:“忙活了一天这么一大圈,不得吃两口东西犒劳一下自己呀?别忙着生气嘛,来来来吃吃吃。”

于是在姬照行十分殷勤的讨好下,沈寒亭勉勉强强喝了一碗鲈鱼羹,就说什么都不肯再吃了。

姬照行没吃多少东西,倒是把桌上的酒都喝了个精光,见他依旧不豫,叹了口气,道:“好吧好吧,那我们出去说。”

两人趁众人酒酣耳热之际,悄悄溜去了后院。

今晚天朗气清,星云密布,果然是个上好的良辰吉日,两人坐在穹顶之下,一起擡头看星星,一时默然。

姬照行看了一会儿星星,侧头看了看沈寒亭,见他嘴角已经放松下来,似乎没那么生气了,便往他身边挪了挪,在嘴角亲了一口,讨饶道:“师尊,别生气了嘛……”

虽然他也不清楚沈寒亭为什么就生气了,但是先跪总是没错的。

沈寒亭回过头来,深深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这般坏人家姻缘,教我如何不气?”

原来还是为这件事。

姬照行松了一口气。

他道:“这个啊,你可错怪我了,我哪里是坏人家姻缘,我是在帮他们啊。”

沈寒亭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。

姬照行道:“因为就算我不踩那一脚,这段姻缘也是成不了的。”

他道:“上一次,他在新人拜堂的时候怨人家新娘子磕了他的头,把人家臭骂一顿赶走了;上上次,干脆就没接回来,听说是在新妇娘家吵了一架,不欢而散;上上次,是终于送进洞房了的,可不知道独处的时候,他干了什么,人家姑娘哭着跑出来,直接逃回娘家去了……还有上上上次……师尊,你还听么?”

沈寒亭看起来眉尖抽了抽,很头疼似的扶额道:“不必了……”

姬照行见他不气了,老实不客气往他怀里一靠,没骨头似的,道:“所以嘛,这次看他那个样子,分明就是不想娶这姑娘,等送进了洞房,到底对姑娘家名誉有损,不如我早点出手帮他啰。”

他扬起头,道:“所以师尊,你可错怪我了。”

“还给我脸色看,你明明说过再也不给我脸色看的。”

“啊,我好伤心!一定是因为得到了就不稀罕了,没想到啊师尊,你也是这样的人!”

沈寒亭被他搅合得很无奈,只好低首轻轻在他喋喋不休的唇上一吻,道:“是我莽撞,错怪了你。”

姬照行十指灵活地在他胸腹间煽风点火,显然是好了伤疤又忘了痛,他故意舔了舔嘴角,暧昧道:“师尊,你好没诚意啊,就这么打发徒儿么?”

这院中随时会有出来醒酒赏月的人,沈寒亭一把捉住姬照行的双手,见他他扭来扭试图挣脱,索性反剪在他背后,警告道:“阿照,这可不是自家地盘!”

姬照行被他钳制得“嘶”了一声,却还不知死活地往前凑,道:“我知道啊,就是别人家的地盘才刺激,对不对~”

沈寒亭脸都红了,不可置信道:“姬照行,你也太荒唐了!”

姬照行故作疑惑道:“啊,我干了什么荒唐事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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