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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江独家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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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江独家

陆家。

餐厅里,几位主人家已然全部离开,桌上价值不菲的花瓶被暴力扫落地,鲜艳花束上的花瓣也已经掉落,被踩得到处都是。

同花瓶一同碎裂的,还有洁白沾着少许油迹的餐盘,同水混迹在一起,仔细看,还能从中看见少许,已被稀释的血迹。

像是起了争斗,一片狼藉。

二楼走廊尽头某处,因为没有关门,里面的怒斥,憎恶,以及诅咒便毫无掩饰地溢出,传入人的耳里,愤怒和窒息充斥在整片空气里。

听着那边动静,餐厅一群佣人小心翼翼,大气也不敢喘,埋着头兢兢业业地做自己的事,无言收拾着眼前的残局,互相对视时,彼此都能看见些许因为二楼动静而产生的恐惧。

书房内,一个年龄有些大,身着昂贵家居服的男人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,捂着半边脸,皱着眉,恶毒咒骂着什么,脸上的表情很是狰狞,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。

旁边一个端庄美妇人端着一杯温水,拿着几片药丸上前,温柔递过去,很是心疼道:

“……平年,别生气了,先把这片药吃了吧。”

男人这才停下喋喋不休的嘴,捂着脸,眼神缠绵看了一眼自己美貌动人的妻子后,把药片接过来,就着美妇人手上的温水送服下去。

本想喝了药再好好数落一通,却不知怎么,又扯动了被捂住脸部的伤口,男人痛得龇牙咧嘴,半天缓不过神。

美妇人见此,脸上愈发心疼了。

把水杯搁在旁边书桌上,她眉头紧锁,伸出一只手,想触碰又不敢的样子,将男人的手虚虚盖住,深深叹了一口气:

“京闲这孩子,实在是……”

“他是你的儿子,你说他两句,他就算听得不高兴,也不该直接对你动手才是,现在……唉。”

“现在他吃住都还靠着家里,脾气已经这么大了,以后嫁了人,还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提出解除父子关系呢。”她叹息不止。

闻言,男人将嘴角压了下去,无情嗤笑一声:“他怕是没有那个机会!

“这种事儿,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,他也不敢做。他现在有求于我,以后嫁了人,也是被自己的alpha牢牢管控着……就算他像小时候那样直接失踪,也不可能会真的逃脱掌控!”

男人的话语肯定意味十足,似乎是在心里将什么东西肯定了。

美妇人眼神微动,但嘴里惊疑不定,带着些劝阻:“……平年,如果你真的将京闲那孩子选择的人给换了,他不会恨你一辈子吗?”

“我前段时间听说,”妇人低头,很是犹豫地降低了声音,说:“……京闲已经被那个他选的alpha给标记过了,所以——”

oga,尤其是陆家这种家庭里出去的oga,无论是谁,结婚前将自己给出去都是极为不妥的行为,如果最后能修成正果还好,不能修成正果那就是给自己找骂。

一个是传出去给家族抹黑,一个是可能会丢掉不少本该有的圈子,还有一个则是伤身体。

临时标记还好,如果是终身标记,就必须要用医疗手段洗去。

非常痛苦的过程。

闻言,男人怒气再添,擡头看向妇人,冷声开口:“你听谁说的?”

他从来没听到这种消息。

换句更为准确的话来说……他“了解”自己的儿子,知道他美貌聪明,遗传了他母亲苏子珺一切优点,但也同他母亲一样,懦弱胆怯又柔软,是真真切切一个符合当下时代审美的oga。

男人很放心他。

是以,在今天发现自己的“乖乖儿子”动手时,才会一时不察被伤到,既生气又惊讶。

oga的伴侣选择非常重要,这种话题和后果也通常比较沉重,但男人从来不会关注太多,他关注的,只会是自己以及陆家的名声和利益。

妇人同男人相伴多年,早已清楚他的性格,温柔对上他的目光,脸上浮现出后悔:“我……我也是在聚会上听其他太太们说的。”

“平年你别急,可能是假的也说不准。”

但一番似是而非的言论并没有真的将男人劝服。

他气得说不出话来,只得重重拍了一掌桌子,震得桌上冷掉的茶杯和茶杯盖发出“叮”一声清脆的响,随后眸色深深:“他现在给我陆家丢脸,我却不能明目张胆动他……”

“等苏家彻底倒了台,我看他还能蹦哒多久,等安瑞彻底接管公司,他嫁出去前,终究还不是要去医院洗标记,到时候痛的也是他自己……”

“爸,妈——”

男人还没说完,一道清润的男声便在门边响起。

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箱子。

妇人转过头,登时便笑了,转身走了几步将箱子拿过来,嘴里假装埋怨:“安瑞,我让你去拿个医药箱,怎么这么久才拿过来?”

“你哥哥不懂事,你也跟着不懂事吗?”

陆安瑞举起双手,乖巧应答:“妈,这可不关我的事儿,箱子一向是吴医生保管的,上次吴医生请假又一直没回来,不然直接让他来就行了,这样爸也不用痛这么久。”

见他推脱,妇人手里动作不停给男人上药,脸上只是笑,十分无奈:“你啊你,我可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……”

陆安瑞同样笑着,只笑意不达眼底,默默退回了门边去。

随意倚着门框,眼中晦暗不定。

眼前,男人已经闭上双眼把手拿了下来,脸上的狼藉便肆无忌惮闯入他的眼底。不是巴掌印,而是一条长长的,带血的伤口。

伤口是条线,但被划开的边缘都有些不均匀,或许因为力度并不大,所以伤口也并不怎么深,没出多少血,看起来也不怎么严重。

不知道怎么叫得这么欢。陆安瑞想。

男人的皮肤已经有些衰老了,皱皱巴巴的,一道口子从眼下到嘴角边,黄腻药液同鲜红血液混在一起,再配上现在上药时,乱七八糟的表情,以及嘴里恶毒的话语,看起来真是恶心极了。

他厌恶地转开了眼。

但那头男人还在帮他说话:“婧怡,别这么说安瑞,他已经比他那个不成器的孽子好了太多了。”

“有你们,真是我陆平年这辈子最大的福分……”

福分?

陆安瑞嘴角扬起嘲讽幅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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