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7章 与西弗勒斯甜蜜蜜(1/2)
我顺势握住他的魔杖,指尖顺着他冷硬的魔杖纹路向上,直到触到他微微发颤的手腕:“教授的惩罚,和白天礼堂里偷看我的眼神一样心口不一。”
西弗勒斯喉结滚动,突然反手将我抵在冰凉的书桌上。
桌上的羊皮卷被碰倒的簌簌飘落,一些魔药瓶在桌子上轻轻摇晃。
“艾尔斯,”他的气息喷在我耳畔,带着欲盖弥彰的沙哑,“你这是在玩火……”
当他的唇再次覆上来时,我尝到了比刚才更浓烈的薄荷味。
他的手穿过我的发丝,仿佛要将所有隐忍的情绪都揉进这个吻里。
壁炉里的火苗突然蹿高,将我们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,化作纠缠不清的剪影。
“西弗勒斯...”我喘息着唤他的名字,换来他更凶狠的回应。
“还敢出声?”他咬着我的耳垂惩罚性地轻啮,魔杖不知何时滑落在地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我环住他的脖颈,指尖抚过他后颈凸起的骨节,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。
壁炉里的火光忽明忽暗,映得他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的绯色,黑眸中翻滚的欲望几乎要将我溺毙。
“我就想叫……尤其是你的名字……”我故意在他唇上轻啄,换来他低咒一声,直接将我环的更紧。
他的呼吸滚烫地喷在我锁骨处,手指几乎要将我腰间的皮肉掐出印记。
办公桌在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,打翻的墨水瓶在羊皮纸上蜿蜒成黑色溪流,混着滚落的月长石粉末,在地面晕染出诡谲的图案。
“不知死活的东西。”他扯松颈间的银蛇领带,喉结在苍白皮肤下剧烈滚动。
当我故意弓起脊背贴上他的胸膛时,他猛地将我拽入怀中,牙齿擦过我跳动的脉搏,“现在求饶,还来得及。”
我反手勾住他的领带往下一拽,在他猝不及防时翻身将他压在他的椅子上。
西弗勒斯黑色的瞳孔骤然收缩,沾着墨渍的苍白手指死死攥住天鹅绒靠垫,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暗绿色布料上,勾勒出危险又诱人的弧度。
“西弗,”我咬住他颤抖的下唇,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,“无论对待什么人都不应该放松警惕,尤其像我这样的人。”
他刚要反驳,却被我含住喉结的动作呛得闷哼出声。
“看来教授需要好好复习下......”我换了含住他发红的耳垂轻咬,指尖沿着他汗湿的腹肌缓缓下移,“如何在失控的情况下......”西弗勒斯突然剧烈挣扎,喉结在我掌心急促滚动,却在我贴近耳畔低语“惩罚不听话的学生”时,彻底溃不成军。
壁炉的余烬突然爆开火星,照亮他泛红的眼角和不自觉仰起的脖颈。
壁炉内时不时伴有火星跳出的声音,还有交缠的喘息声与布料撕裂的轻响,在魔药香气弥漫的休息室里此起彼伏。
当西弗勒斯的手终于从我的发间无力滑落时,壁炉内的火焰光渐渐的弱了下来,温柔地覆住两具纠缠的身躯。
地窖内的烛火在晚风里轻轻摇晃,西弗勒斯裹着墨绿色天鹅绒毯子蜷在沙发角落,苍白的面容难得褪去警惕,睫毛在眼下投出鸦翅般的阴影。
我将滑落的被角重新掖好,指尖触到他锁骨处尚未消退的齿痕,呼吸微微一滞。
在移动书包里拿出自己的校服一件件的穿上,换衣时不小心碰倒的坩埚架发出轻响,我慌忙回头——他只是无意识地呢喃一声,修长手指在枕畔虚抓,像在追逐某个消散的梦境。
魔杖在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弧度,散落的羊皮纸自动叠成整齐的纸堆,打翻的月长石粉末重新聚成银色小山。
当我在雕花橡木桌前落座时,烛泪正巧坠在未批改的作业上。
羽毛笔蘸满墨汁,在「斯莱特林七年级魔药论文」的标题下悬停。
墨迹晕开的瞬间,我突然读懂那些红批语里藏着的温柔——总在最容易出错的步骤旁,用银墨水画着小小的坩埚标记,像在黑暗里为迷途的孩子点亮的灯笼。
笔尖沙沙游走,某个写着「调配狼毒药剂需注意事项」的段落让我轻笑出声。
工整的字迹旁,西弗勒斯用红笔批注:‘第13行关于剂量的描述,与课本第27页相悖。建议重新查阅《千种魔药详解》,另:熬煮时当心灼伤左手——上次实验已观察到你惯用左手。’
窗外忽然掠过某些生物的影子,我抬头望向沙发。
西弗勒斯不知何时翻了个身,露出后颈一只蓝色麒麟的标记,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蓝。
羽毛笔在羊皮纸上顿出墨点,记忆突然涌来——他说这个印记是在我给他送出那枚戒指的时候出现的,在失控时允许我亲吻那里,结果就好像触碰到他哪点灵敏点一样,一下子就溃不成军。
被他这样一说,我就好像开发了什么邪恶因子一样,就特别喜欢触摸那抹印记。
当最后一份作业批改完毕,东方已泛起鱼肚白。我将批改好的论文码在他常用的红玛瑙镇纸下,转身时瞥见沙发上睁开的墨玉色眼睛。
西弗勒斯支起手肘半倚着沙发,天鹅绒毯子滑至腰际,露出锁骨处交错的浅色齿痕。他抬手揉开额间褶皱,沙哑的嗓音裹着晨起的慵懒:“看来我的小助教,比我更适合当教授。”
晨光穿透窗帘缝隙,在他眼尾镀上一抹淡淡的金边,连平日里锐利如鹰的眼神都被熨烫得柔软。
我晃动魔杖,烛芯瞬间缩回蜡身,跳跃的火光化作点点银尘消散在空气里:“教授,现在该您教我,如何给不睡觉的人...”指尖抚过他眼下淡淡的青影,“...调配安眠魔药了。”
也就只是调侃一下西弗勒斯而已,剩下的时间也不够我再睡一觉,索性我就直接去洗漱一下。
匆匆洗漱时,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,镜中倒影还带着昨夜的绯红。
等用魔咒烘干潮湿的发梢,推开盥洗室门的刹那,混合着黄油吐司与薰衣草茶的香气扑面而来。
西弗勒斯已换好浆洗笔挺的长袍,乌木色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,唯有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几缕凌乱的红痕——那是我昨夜纠缠过的痕迹。
他将煎蛋推到我面前的动作自然得像是重复过千百次,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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